连易昶听到萧径亭的话后,顿时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胸前不住地起伏着!
呼吸急促,目光紧紧地望着萧径亭,连手中的长剑也顿时变得颤抖起来。
“连易昶,其实我们两人接触的时候,甚至连话也没说过几次!”
萧径亭望着充满恐惧的连易昶淡淡说道,接着目光一寒朝他的剑上射去,道:“所以趁着现在还有一些功夫,我们说说话儿!”
萧径亭在说话的时候,轻轻迈迈开脚步,走到一处背对夏风吹来的地方站定下来。
连易昶也连忙也转动了方向保证能够和萧径亭面对面,见到萧径亭一点儿进攻的意思也没有,连易昶激动的心情不由渐渐地平静下来目光摇摆不定地朝萧径亭望来道:“说什么?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就先说说你和你那个狗屁少主的事情吧!”
萧径亭微微笑道,“我知道他的势力大得很,而且他还有意将你扶持为你们连家的家主!但是,现在这个已经不可能了吧!你的父亲现在恨不得诛你而后快!对于他来说,你已经没有一点点用处了,所以你的后果想必也不用我多说了!”
“好啊!竟然我已经死定了,那我就一定要拉上一个垫背的,我现在就杀了你的女人!”
连易昶听到萧径亭的话后,顿时变得更加恐惧起来,手中的宝剑也变得摇摆不定,颤抖着仿佛要割开了盈盈背后的衣裳一般。
“但是,现在不要紧了!”
萧径亭朝连易昶呵呵一笑道,“现在,我可以给你一大把银子,然后带你去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而魔门少主那边,刚才任格冲那小子肯定以为你已经死了。不过我倒是奇怪,刚才你明明中毒了,怎么现在却是又能动了呢?”
“哼哼!”
说到这里的时候,连易昶不由微微有些得意起来,朝萧径亭说道,“是,我是中毒了!但是在你和任格冲打斗的时候,我便从楼上滚了下来!而我新学的内力心法又绝妙无比,自然能够用以解开血液中的毒性了!”
见到连易昶赤红的眼睛,萧径亭知道这个连易昶也已经学了魔门的禁术,而之所以能够解去刚才体内的毒,也是因为运上了耗费生命的禁术了。
接着连易昶朝盈盈望去一眼,面上浮上一道疯狂的笑容说道:“就在我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时候,你的女人就过来了,以为我已经死了!她就被我擒住了!哈哈!”
接着忽然面色一怒,叫道,“萧径亭,你卑鄙!你竟然又放毒。”
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整个身子便软绵绵地倒地不起。
原来却是萧径亭双手在背后拉开了迷药的小罐子,然后屏着呼吸和连易昶说话,那迷药很快就顺着风飘到了连易昶的鼻子中。
而这个时候,盈盈也是美目一阵迷离,玉腿轻轻一颤便也软倒在地。
萧径亭连忙趁机上前一步,将盈盈抱在了怀中。
“盈盈!你怎么了,二哥,我要杀了你。你竟然对她下了毒手,你为什么对她下了毒手啊?”
接着萧径亭听到一阵飞快的脚步声往这边飞驰而来,正是勿勿从楼府赶来见盈盈的连易成,他远远见到盈盈在连易昶的剑下倒下,目中一颤,心中一阵锥痛,顿时撕心大嚷道。
“连兄小心!”
萧径亭正要给盈盈闻解药。
但是见到连易成状似疯狂地朝这边跑来的时候,忽然从他身边飞出一道白芒,来不及思索连忙随手将手中的贵比黄金的迷药飞快地对准那道白光摔出。
那支利剑飞快地划开了连易昶身上的皮肉,而那只小瓷瓶也带着凶猛的力道飞快地撞上了剑刀。
“叮!”
小瓷瓶顿时爆碎开来,一阵醉人的香味顿时迷茫在空中!
这一撞击也使得剑刃一抖,大大偏离了原来的攻击路线,也避开了连易成的要害部位。
萧径亭脚下一点,整个身躯飞快地朝连易成处弹去!
那名攻击连易成的高手不出意料的蒙着脸,见到瓷瓶碎裂的瞬间便已经掩住了口鼻,这也让连易成得以捡回一条小命!
等到他再朝连易成发动进攻的时候,面前一阵风动,萧径亭已经赶到了他的面前。
萧径亭见到连易成被药迷倒在地,面上还是带着惊惶的神情,心中微微一叹!
感觉面前一寒,手中长剑猛地挥出,另外飞快地踢出一脚,将昏迷的连易成踢出蒙面人的可攻击范围。
“叮!”
两支长剑顿时撞在了一起,萧径亭手中一阵剧痛,脚下一阵踉跄飞快地退开几步,连忙运起真气平息下胸口汹涌的气血。
而那名对手也没有好过多少,捂着胸口连连退开几步,目中亮烁的光芒也顿时变得涣散起来。
“这个人是谁,他一身的内力绝对不在武林的那些一派宗主之下!”萧径亭目光紧紧地望着那名黑衣人,心中惊骇暗道。
那名黑衣人目光也紧紧地望着萧径亭,接着朝萧径亭怀中的盈盈望来一眼,接着又朝不远处的连易成望去一眼,目中闪过一道怒色,朝萧径亭问道:“连易昶和任格冲怎么了,是不是被你杀了!”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任格冲生不如死,而连易昶现在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不过还活着!”
“这两个混蛋,少主就知道他们会冒进!”
黑衣人一声怒道,接着朝萧径亭笑道,“公子的武功和我差不多,就算比我要高,那也有限得很!要是一对一公子说不定还能够打败我,但是现在公子手中还抱着一人不但会分心,连功力都大打折扣,更加何况公子还要一心照看那边的连易成!这一战公子肯定是有败无胜的了!”
萧径亭轻轻笑道:“那又如何呢?”
那黑衣人目中一笑,朝萧径亭道:“不如这样,公子让我将连易昶带走,而我也保证放过连易成!这样如何?”
萧径亭没有丝毫犹豫,一声冷喝道:“不行!”
接着朝黑衣人道,“这里的道窄得很,萧某虽然不能护住那边的连易成,但是绝对能够守在这里,不让先生通过了!况且等过了一些时候,萧某的帮手就会来了!到时候先生就是想退,那也是退不得了!”
黑衣人顿时目中一恕,朝萧径亭望来凌厉的一眼,接着眼殊一阵转动,想必在想着不同的主意,忽然他目光朝萧径亭后面望来,眼中一喜,朝萧径亭哈哈笑道:“公子的帮手等下才来,但是在下的帮手现在就已经来了!”
然后朝萧径亭背后笑道:“姑娘好啊!”
萧径亭退开几步后,目光顿时朝后飞快瞄去一眼,果然见到了那边的空地上除了躺着连易昶、连易成两兄弟外,还多了一个女子!
那个女子面色极为美丽,而且嘴角还带着血迹!
正是萧径亭刚刚在房中见到被任格冲强奸的那名去子。
而让萧径亭惊骇的是,她手中现在正握着一支宝剑指在连易成的胸口,目光中带着少许的温柔朝萧径亭望来,微微显得空洞的美目射出一道谢意,缓缓说道:“公子。谢谢你刚才将我从任格冲那个畜生身下救出来,还帮我让他得到了最大的惩罚,让他生不如死,我好高兴啊!”
接着朝萧径亭身后的黑衣人望去一眼,道:“现在,你不能趁机偷袭萧公子,不然我一剑杀了连易昶!”
黑衣人闻之,连忙站住不动,目中闪过一丝不解。
那女子惨白的玉脸朝萧径亭展开一道凄惨的笑容,美目闪过一丝很毒的神色,说道:“我是任格冲的师妹,从小我就喜欢着他!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将我放在心上!一直就喜欢着池井月那个病歪歪的小女人,那个时候我就想杀了任格冲这个没有长眼睛的东西!”
接着那女子美目闪过一丝喜色,道:“后来,我知道池井月已经投进了一个叫萧径亭的怀抱了,我当时高兴极了!我当时想,现在就算是任格冲来找我,我也不会理他的!我会笑着唾弃他!但是,昨天晚上他来找我的时候,我心一软,便又跟着他走了!就算他变得那么丑了,我也不在乎!”
接着那个女子的声音顿时变得凄厉起来,嘶声叫道:“但是,那个畜生,竟然和连易昶这个混蛋一起强奸了我,整整折磨了我一天一夜!我那么美丽的身子都被他们撕裂了,搞坏了!”
说道景后,那名女子美目闪过一道疯狂的神色,目光猛地射向地上的连易昶,玉脸一拧朝萧径亭大笑道:“谢谢萧公子啊,谢谢你帮我杀了任格冲那个畜生,现在轮到连易昶了!”
说罢,那女子一声大笑,手中长剑猛地朝连易昶的胯间砍下!顿时血光一闪。
“不要!”那名黑衣人顿时一声惊呼。
“啊!”
尽管连易昶在混迷中,但是那阵举动还是让他发出一阵撕心的惨嚎,身子猛地弓起,接着猛地砸倒在地,面色惨白,再也发不出一点声息,唯有整个身躯在颤栗抽噎抽慉着。
那名女子美目尽是噬血的快感,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望来,笑道:“潇公子,现在我已经报仇了!谢谢你了,但是我不能帮你,因为我是魔门的弟子!我不能背叛我的师门!就算我死了,就算我的贞洁被魔门的人毁了,我也不能背叛我的魔门!”
那女子说完后,手中的长剑顿时指向地上的连易成,朝黑衣人说道:“那个先生,虽然你是魔门外围的人物,但我是女子,所以什么主意还是你来拿吧,我听您的吩咐就是了!”
接着又朝萧径亭望来歉意的一眼。
萧径亭心中顿时一冷,眼前这个女人却是给他很大的震撼。
他可以看出这个女子已经心死了,已经开始厌世了。
因为她自己心爱的男人伙同别的男人强奸了她,还惨无人道地折磨了她!
而偏偏她所爱的男人又被萧径亭杀得人鬼不如,世界上几乎没有几个女人能够受得住这种打击!
但是就算在这种情况下,忠于魔门的信念仍旧是牢牢占据在女子心灵的最深处,没有丝毫的动摇,这简直是太可怕了!
难怪宴孤衡说过,魔门数百年来没出过一个真正的叛徒。
那名黑衣人望着地上的连易昶,目中闪过一道抽噎,接着逼迫自己从连易昶的身体上移开目光,但是目中却是一眼也不朝那名阉割了连易昶的女子望去一眼,害怕望向她的目光会忍不住充满了仇恨。
接着朝萧径亭望来血红地一眼,冷笑道:“萧公子,你看死现在如何,现在你已经没路子走了,非但我们要救下连易昶,甚至连易成我们也要留下了!”
接着轻轻一声叹息道:“要是你抱着这个女人现在就走,我是不会为难你的,你还是走吧!”
萧径亭目光还是带着研究的意味朝那边那个凄凉的女子望去,只见她现在就仿佛一只木偶一般,目中空洞地望着地上的连易成,手中的长剑紧紧地指在他的脖子上。
她现在已经成为一条单纯的生命,一个等待死亡的生命。
“吟!”
萧径亭耳中猛地一动,接着一声细小物事划空的声音传进了他地耳中!
萧径亭目中顿时朝空中望去,只见到一道璀璨的白芒划过。
直族飞进了那名处子受创累累的娇躯中。
“嘤!”
女子娇躯轻轻一飘,就仿佛一道美丽的花儿瞬间被击碎一般,美目闪过一道解脱地光芒,接着目光一散,然后毫无声息地倒在地,从头至尾没发出一声异响,就仿佛在演一出无声的戏一般。
这名去子便已经死了。
“啊!”
黑衣人顿时不可置信地望着女子摔倒在地,目中睁到最大也没有能够明白,为何她会这样不明不白地死了!
接着他目光一颤,朝萧径亭展开一道苦笑,脚下一点,飞快闪身而退!
没有打招呼便飞快逃走,但是在那道黑影从萧径亭眼中消失的时候,耳中传来一道无奈痛心的声音。
“麻烦萧公子能够保住连易昶的性命,拜拖了!”
“呼!”整个空间本来是迷茫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道,但是忽然吹来一阵香风,将这些味道统统吹散,只留下醉人的幽香!
“奴儿!”
萧径亭心中一柔,接着涌起一股复杂难言的味道,目光望着一道美丽的影子飘飘飞来,仿佛仙子降临世间一般,落在了萧径亭的面前。
梦君奴美丽的脸蛋还是充满了见到情郎的欢喜和妩媚,绝美曼妙的娇躯在微微紧身的长裙中显得更加玲珑有致、浮凸迷人!
不过仙子的小手中握着一支利剑,剑上别着一颗血淋淋的脑袋,萧径亭费了很大的功夫方才认出,那是刚刚逃走的任格冲。
梦君奴美目不屑一瞥,顿时将别着任格冲脑袋的宝剑扔在一边,朝萧径亭娇声说道:“没有想到他们真的练了那些邪术了,我刚才足足追了这个混蛋半个蓬莱城才杀了他!”
梦君奴美目紧张地望着萧径亭身上,见到没什么伤痕后,方才美目一松,说道:“不过要不是害怕他身上的血溅到了我的身上,也不用那么的费力了!”
“奴儿刚刚杀了任格冲,那么前几天晚上为何黄衣和蓝衣会去救下他们。”
萧径亭虽然心中不解,但是嘴上却是什么也没有问出,只是一边给怀中的盈盈闻了一下解药,一边朝梦君奴问道:“奴儿,你怎么会来的?”
梦君奴微微有些不解地望了萧径亭一眼,接着娇声说道:“黄衣她们救下了任格冲后,便派人监视他们!没想到昨天晚上就失去了他们的踪影,直到今天我们的眼线方才发现他们在这里。盈盈说他们肯定是为了对付你来的,我们不放心就赶紧过来了!没想到在半路上,我遇见了疯狂爆走的任格冲!”
接着梦君奴朝萧径亭幽幽望来一目,小嘴撅起委屈说道:“人家害怕你会误会人家,就上去杀了他!而盈盈这个丫头担心你,就不等我便赶了过来了!”
萧径亭见到梦君奴一派受气的小媳妇模样,不由轻轻一笑,朝梦君奴张开双臂。
梦君奴嘤咛一声冲进了萧径亭的怀抱,两只玉臂紧紧地抱着萧径亭的身躯,仿佛要将自己柔软的娇躯挤进萧径亭的身体中一般!
接着凑上小嘴咬住萧径亭的嘴唇,呢喃说道:“亲亲郎君,你吻我!”
萧径亭刚刚张嘴,一条香甜柔软的小香舌便伸进他的嘴巴!
衔上了他的嘴唇,接着便痴痴地吮吸纠缠起来。
甜甜的香津也源源不断地从美人儿的小嘴中哺来!
让萧径亭内心仿佛纠结了一般的难过,顿时胸腔仿佛不能呼吸一般的难过。
“奴儿那样的无私地爱你,你却是要狠狠地伤害她了!你马上就要失去她了!”
一个社萧径亭心中一颤的念头猛地从萧径亭的心底深处探出,这让萧径亭心中顿时感到无比的恐惧,就仿佛第一次知道妍儿走了的消息一般。
“不行,我不能让你走地!”
萧径亭忽然猛地抱紧怀中柔软的娇躯,用力地吸住美人儿的小嘴,舌头火热地扫荡过美人儿小嘴内的每一寸他方,接着将玉人的小香舌含进嘴中,疯狂地吮吸着咬咋着。
一只手臂将美人儿的娇躯紧紧抱在怀中,让玉人几乎透不过气来,另外一手抓住美人圆滚肥美的香臀,拼命地揉搓着,仿佛在发泄着心中的痛苦。
“好哥哥。你,你抱得太紧了,你让奴儿都透不过气来了!奴儿的屁股都让哥哥的坏手抓疼了!”
梦君奴美目失神地痴痴望着萧径亭,鲜艳柔软的小嘴已经被萧径亭吻得微微有些红肿了,微微张着,娇喘吁吁地朝萧径亭的脸上喷着香气。
小嘴颤抖着说道:“不过奴儿好喜欢,哥哥这样让奴儿清楚地知道,哥哥心里是爱着奴儿的!奴儿恨不得让自己给哥哥吃进嘴中,吃进肚子里面,再也不出来!”
萧径亭听着梦君奴深情的言语,心中又是一阵抽搐。
也不言语,只是轻轻吻着梦君奴红肿的小嘴,心中想猛地将所有的痛苦都甩出脑外。
但是心中那让自己心胸抽搐的念头却是凶猛的抨击自己的心灵。
“天哪,世间竟然有这样美丽的女孩!美得让你看了一眼就觉得这一辈子就已经足够了,而偏偏她就在你的怀中!任你轻怜蜜爱,对你深情刻骨,对你娇嗅撒娇!这本来就足与让一个男人耗尽几十辈子积累的福分,但是你马上就要深深的伤害她,而且是和她最厉害的对手联合起来陷害她!”
梦君奴并没有见到萧径亭目中的神色,她正陶醉在萧径亭有力深情的怀抱中,她正闭着美目享受着这难得的温柔一刻。
等到萧径亭心神渐渐平静下来的时候,见到了两张美丽的小脸如同并蒂莲花一般依在自己的胸膛上。
秀气绝伦的梦君奴此时正闭着美目,清水小脸儿处于无比的恬静和柔美中,就仿佛睡着了一般,也轻轻地呼出醉人的香气。
而另外一边的盈盈却是睁着如水的美眸,深情无限地望着萧径亭的面孔,见到萧径亭睁开眼睛,美眸中的担心一散而去!
缓缓闭上美目,轻轻地摩挲着贴在萧径亭胸膛的小脸,柔声说道:“公子,我现在觉得您爱我比爱小姐也不差多少了,这样真好,这样真好!”
“胡说,郡君爱我才多呢!”
梦君奴忽然睁开美目,扑闪着秋水眸子充满了被宠爱的幸福和一丝丝调皮,伸出雪玉小手轻轻地担了担盈盈的瑶鼻,没有一点魔门公主的架子!
分明是将盈盈当做了自己的闺中姐妹了。
“要是时间停留在这个时候,那该才多好啊,!”
萧径亭心中轻轻一叹,接着整个心神不由深深地陶醉在两张玉脸,四只眸子织成的温馨气氛中。
“哥哥,你又听见他们说了奴儿的坏话是不是?”
梦君奴忽然仰起小脸,朝萧径亭柔声说道:“哥哥肯定不会相信的!因为奴儿爱你的心,别人感觉不出来,但是哥哥肯定感觉到了!奴儿爱哥哥大大超过了爱自己,奴儿都恨不得将自己的心掏出来给哥哥看!”
见到萧径亭目光温柔,梦君奴玉脸一正,柔声说道:“哥哥,其他话儿奴儿也不说了!反正哥哥生,奴儿活!哥哥死,奴儿去!我所做的事情没才一点对不起哥哥,日后哥哥自然能够明白!要是哥哥实在恼了奴儿所做的事情,只要哥哥一句话,奴儿就死在你的面前!总之不会让哥哥怀疑奴儿对你的心意,奴儿宁愿死了,也不愿看到哥哥的冷冷淡淡!”
萧径亭心中顿时一片茫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梦君奴没有等到萧径亭说话,忽然咯咯一笑离开了萧径亭的怀抱,朝盈盈说道:“小妮子,你赶紧让我们的风流郎君好好疼你一下,不然等到连易成醒来,你们就不能再亲热了啊!”
盈盈听了梦君奴的话后,顿时小脸一柔。
接着两只玉臂将萧径亭抱得更紧,瑶鼻更是拼命地嗅着萧径亭身体上的气息。
良久之后,盈盈方才红着玉脸从萧径亭怀中离开,柔声说道:“哥哥现在给连易成解毒吧!”
接着美目朝梦君奴望去一眼,款款走到她的身边,静静无语。
望着地上的连易成,萧径亭眼睛一闭,而后走到他面前蹲下,从怀中掏出一只小瓷瓶拔开塞子放在连易成的鼻孔下面。
连易成鼻孔一阵抽动,面上的肌肉一颤!
眼中忽然猛地睁开。
面上的肌肉一拧,接着紧张地四处搜索,大声叫道:“盈盈,你在哪里?”
接着见到了眼前的萧径亭,双手拉着萧径亭的手臂,呼吸急促,紧张说道:“萧大哥,盈盈死了吗,盈盈是不是已经死了?”
萧径亭的双臂让连易成双手抓得都有些痛了。正要和他说盈盈还活着,但是边上的盈盈却悄声说道:“我还活着,我没有死!”
“盈盈,你没有死,你没有死!这太好了,这太好了!”连易成目中闪过一道狂喜,接着猛地朝盈盈扑去,嘴上已经欢喜得说不清言语了。
眼望着连易成的双手便要碰到了盈盈的娇躯,忽然盈盈美目闪过一道严厉,使得连易成连忙停下了身子,讪讪地朝盈盈一笑,目中无比激动地望着美丽的盈盈,顿时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甚至连边上美若天仙的梦君奴也顾不得看了。
盈盈朝连易成望去歉意的一目,接着指着边上的梦君奴说道:“这便是我经常说的那个公主,她就是我的主人!”
连易成的目光这才放在了梦君奴的脸上,一阵痴迷后,连忙躬身下拜道:“连易成见过公主!”
不过萧径亭还是看到了他目中那充满不解和恐惧的神色,至于恐惧想必是害怕失去盈盈吧!
萧径亭不忍接着看下去,便拉着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连易昶朝外面走去!
“连易昶,我不杀你!我将你带到你的父亲面前,让他来处置你!”
萧径亭弄醒了连易昶后,看着他充满恐惧的目光,和颤抖的面孔微微一笑,接着面色闪过一道凌厉,道:“但是恐怕你父亲会不忍心下手,所以我现在就出手废了你!”
接着在连易昶求饶的目光中,萧径亭面色一冷,飞快地抽出腰中的长剑,飞快一挥!顿时亮出几朵剑花,飞快地飘向连易昶的四肢。
“啊!”
连易昶一声尖利的惨呼,伤痕累累的身躯猛地一挺!
躺在地上的身体竟然猛地崩起,然后猛地砸落在地。
便连叫也叫不出声来,只是两只眼珠如同死鱼一般,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整个身体也如同死鱼一般,再也没才一点力道。
萧径亭目光望着连易昶的惨样,心中正在暗叹连易昶本来是好好的一个世家公子,就为了一个情字,竟然变得了这般摸样。
真是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竟折腰啊,只不知自己……
此时,身后走进一串温柔的碎步,萧径亭这才听出来,那是盈盈足下踩出来的,这就代表又有一个女子走进了他的心中。
“公子,小姐叫你过去,说是有话要对你说!”盈盈轻轻走到萧径亭的身后,两只柔软的玉臂环抱上萧径亭的腰际,温柔说道。
“哥哥,从刚才的情形来看,那个少主肯定已经来到蓬莱了,只是现在还没有现身罢了!”
梦君奴轻轻地躺在萧径亭的怀中,柔声说道:“所以我再也不能等了,后天我就会让苏临礁做上渤海剑派的掌门人了,你今天晚上回去的时候,好好劝劝楼绛玉那个可怜的丫头吧!”
“那苏端施怎么办呢?”萧径亭不由轻轻笑道:“你不是对苏端施有承诺的吗,说要将楼绛玉嫁给苏端施的吗?”
梦君奴微微撅起小嘴,柔声说道:“奴儿怎么敢啊,一开始是因为楼绛玉那个丫头实在讨厌得很啊,竟然敢对我的亭哥哥那样呼来唤去的,凶巴巴的模样!我当时差点一剑杀了她,现在她变得乖了,奴儿怎么敢将她给了苏瑞施啊?”
萧径亭一叹,笑道:“既然已经不可扭转,那我索性就大做一回恶人!到了后天,我会让楼竹廷他们放弃无谓的抵抗的,不过奴儿你也让苏临礁将她们全部开革出渤海剑派,免得日后渤海剑派毁灭的时候,也祸及到她们!”
“萧兄,我二哥他怎么了?”
在回楼府的路上,连易成那已经显得英挺的面上顿时变得有些沧桑了,和萧径亭走出来的时候,只是低低头颅走路,就连一句话也不说,良久之后方才发现了萧径亭手中还提着一个人,浑身血迹模糊,整个身体软绵绵的仿佛没有了骨头一般,连易成目中一惊,不由朝萧径亭问道。
萧径亭朝连易成瞥上一眼,目中一正道:“我已经废了他全身的筋脉,日后他肯定成为一个废人了!”
见到连易成目中的不忍,萧径亭心中轻轻一叹,接着朝连易成笑道:“易成兄,只有这样方才能够保住你二哥的性命啊!”
连易成朝萧径亭投来一道谢意后,然后便又垂着脑袋,仿佛在考虑着什么事情,面上的神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难过,忽然抬起头朝萧径亭开口仿佛要问什么,但是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萧径亭不知道梦君奴和连易成说了什么,也不知道盈盈和连易成说了什么,但是他心里真是一点也不想知道。
夜色中,一幢美丽华贵的院子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雾色,那便是楼绛玉的闺房了。
此时小阁看来仿佛是一个羞涩美丽的姑娘端坐在床前,芳心又是焦急又是害羞地等着情朗的到来!
为了不让红透的小脸让那坏人看了,所以拿起纱帐挡住了美丽的脸蛋儿。
朦胧的灯光从窗户透了出来,将静静端坐的玉人儿起伏迷人的娇躯侧影印在了窗户上,摇摇晃晃,惹得人的心儿要摇拽起来!
玉人儿时不时地抬起蛾首,朝外面望来,显示着美人儿芳心的纷乱。
外面的美丽小丫头为她小姐守着院门,美眸焦急地远眺着青石路口的尽处,她不知道自己芳心中为何也这般焦急地等待着那个坏人的到来。